中共軍方高層以維護國家安全為幌子,私下為各種個人利益濫用頂尖軍事科技作惡,暗中迫害折磨個別無辜平民。盼望世間上更多平民知道世界上存在中共軍方高層這類憑藉自己擁有頂尖科技,便無法無天為所欲為殘害他人仍能逍遙法外的惡行。
仍盼望藉中共軍方高層惡行曝光一事能有效阻止此類頂尖科技惡行的蔓延,減少更多無辜平民受害的慘劇發生。
以下是一個出生在香港的本地市民遭受中共軍方高層轄下的腦控技術操作單位折磨的真實經歷。也許你會認為該經歷中提到的技術是不可能的,甚至是荒謬的,但沒有任何人會無故浪費大量時間編造故事抺黑中共軍方高層。下述真實經歷將披露中共軍方高層如何透過轄下的腦控技術操作單位去行惡以及折磨個別目標受害人。
我是一名出生在香港的本地大學生。我一直在某間大學學院學習工程科目。空閒時間,我有學習、兼職和社交生活。與其他人不同,我有偶然嫖妓的壞習慣。
2016年9月,是我第一次光顧一樓一服務,從那天起,這個壞習慣就開始了。我一個月大概會嫖妓十次左右。
(一樓一服務是指在香港提供性服務的性工作者的術語,因住宅單位中的單身妓女而得名,是香港的半公共性行業)
在香港,只有幾棟住宅大樓,稱為「鳳樓」,提供一樓一服務。一般來說,當客人走到鳳樓某個房間門口時,如果門牌上寫著“請按鐘”,則表示該房間沒有客人,客人可以按門鈴。
按了鐘後,妓女就開門了。如果客人覺得合適,那麼可以問一下價格(因為進去後要付費)然後進去;如果不合適,客人通常會說“謝謝”,然後再找另一個妓女。
(鳳樓:妓女和嫖客進行性交易的地方。)
從2017年3月左右開始,每次離開「鳳樓」,總是有人盯著我看。起初,我以為這只是巧合。但當我繼續尋找妓女時,每當我從「鳳樓」離開時,仍然有人盯著「鳳樓」出口。也許是我常在這樣的色情場所待太久,引起了某些地下組織的注意,所以我開始把嫖妓的次數從每月約10次減少至每月2-3次。2017年7月的某一天,我離開「鳳樓」時,在人樓出口處看到有人用斜視的目光盯著我,那人還故意盯著我看了一會兒。那一刻,我感到害怕,擔心自己遇上麻煩。所以我就沒有再去這些「鳳樓」了。
2017年8月的某一天,我好奇地看著一個介紹酒店妓女的網站。然後,我用微信在一個成人群組裡瀏覽了一些色情資訊。當我看到某條群組訊息時,它突然變成了另一條訊息,其中有一張帶有中文「死」字的圖片。
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現象,太可怕了。這看起來像是死亡威脅,儘管不確定這是程式上的錯誤還是人為。另一方面我亦深刻自我反省,對自己的不良嫖妓習慣感到愧疚及後悔。從那天起,決心不再嫖妓,也不再碰任何有關妓女的事。
2017年9月,我開始有時候會在街道上聽到「咇咇」的聲音。起初我以為這些聲音可能是附近使用電子設備的人發出的,所以就忽略了。但當回到家中,我的耳邊仍然聽到這種「咇咇」的聲音。雖然我確認所有家中電器都已經關閉,但有時候還是會聽到這些奇怪的「咇咇」聲音。「咇咇」聲音出現的頻率以及持續時間均不固定,每天數次至幾十次,每次持續數秒不等。我在這個公寓住了十多年了,從來沒有遇過這麼奇怪的情況。起初我懷疑這些「咇咇」聲音是來自鄰居發出的,但當我詢問家人是否聽到這些聲音時,他們均說沒有聽到任何「咇咇」聲音。在此期間,我需要為大學的新課程作準備。由於生活忙碌,於是繼續忽視這些奇怪的「咇咇」聲音。
2017年10月的某一天,當我早上起床醒來時,我的大腦裡傳來粗魯的陌生男人聲音:“不要告訴任何人!”。我一瞬間被這個男人的聲音嚇到了,心想這到底是不是我的錯覺。更加可怕的事情是,這把“聲音”能知道我內心的思想,知道我正在想什麼。這把“聲音”知道我正在害怕,並在我感到害怕的同時侯在不斷持續責罵、恐嚇我。最後,由於急著去學院上課,所以還是死忍受著趕去學院。這個能夠準確解讀我內心一切思想的“聲音”自此起就一直持續跟隨我,並每天24小時持續不斷地用帶有侮辱性、包含辱罵、粗口、威脅恐嚇之類的語言責罵我。
聲音感覺是由我大腦中產生的,而不是由耳朵附近發出的。這聽起來像是經電腦處理合成的人類說話聲音。就像我的大腦裡安裝了一個電子揚聲器,持續不斷地播放著陌生男人的責罵語音。這大部份都是帶有侮辱性、包含辱罵、粗口之類的語言責罵。更可怕的是這把“聲音”會根據我內心思想而作出改變,並更改辱罵我的說話及內容。
我在上課期間詢問過附近的同學們除了教授的演講之外還有沒有聽到其他聲音,他們都說沒有聽到任何其他聲音。所以,我就知道這種聲音只有我自己聽得到。此外,這把“聲音”知道我內心一切思想,並無時無刻恐嚇我不能將受聲音折磨及內心思想被監視這些事告訴任何人。自此之後,我便開始過著每日24小時持續不斷地受到這種沒有任何方法隔絕並沒有旁人察覺到的語音責罵折磨(除了語音責罵外,還包括了另一種更為惡毒的折磨技倆,詳情請見中共軍方高層惡行-“惡意黑社會引導死亡恐嚇”折磨),而且是在內心一切思想被監視的情況下。
接下來的幾天,開始遭遇到香港警員及警車鬼祟跟蹤的情況(詳情請見香港警員及警車跟蹤部份)。另外當我上學或兼職時,有時會在街上遇到幾個可疑的男人,他們會在遠處用陰險的微笑瞪著我或鬼祟伸出手指指向我(在這些人中,我認出了有曾在「鳳樓」面前瞪過我的人)。一旦他們發現自己被我發現時,就會迅速溜走。伴隨著那持續永不中斷的語音責罵折磨,這告訴了我絕對不是偶然。
我曾想過,這把“聲音”可能並非人為而是由幻覺或其他精神疾病等引起的,而在街上遇到的跟蹤有可能只是偶然或自己多心而已。於是我在2018年 1月約了醫生並告訴醫生,由2017年9月開始在街上和家裡都聽到「咇咇」聲音的事情。但我沒有告訴醫生這把“聲音”會責罵我並能知道我內心一切思想的事情,以及遭受跟蹤的事情。一方面因為很難表達,另一方面只想確認是否自己身體出現了問題。初步診斷後,醫生告訴我,可能是耳朵裡進了異物,或是出現了精神病的首發症狀。然後就安排我洗耳朵,做頭顱CT,以及幾天的內部觀察。
幾天后,頭顱CT掃描報告顯示我的大腦沒有問題;無異常情況。然後,醫生問我是否還聽到「咇咇」聲音。事實上,這把“聲音”從來沒有停止過。在我約見醫生期間這把“聲音”還在不斷侮辱、威脅、嘲笑、責罵我,例如「就愛罵你,那又怎樣?」、「報警就行了,沒人會相信你」、「去自殺吧」、「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會有危險」、「洩漏我們的事情,你一定有大麻煩」等等。由於還要繼續兼職以及學習,所以不能在醫院待太久。於是,我對醫生撒謊說暫時聽不到「咇咇」聲音。
我曾在網路上搜尋過精神病症狀,例如精神分裂症或幻聽。這看起來很像精神分裂症的症狀,但是
1.根據我的頭顱CT掃描報告,醫生告訴我,我的大腦結構沒有異常。
2.由我開始遭受“聲音”責罵折磨以及思想被監視後,才開始遭遇了香港警員及警車的鬼祟跟蹤(詳情請見香港警員及警車跟蹤部份)及重遇到以前在「鳳樓」那些曾經瞪過我的人。
3.這把“聲音”有時會突然來一波增大聲量的攻擊,而且每次增大聲量攻擊後必定有警員跟蹤或警車跟蹤或者是救護車鳴聲駛過的情形,這三者之一,實在很難相信是巧合而不是偶爾。
基於以上幾點,我無法接受自己患有精神分裂症或幻聽。這看起來更像人為的惡意折磨技倆。
為了減輕遭受“聲音”持續折磨的痛苦,我開始在網路上搜尋有關自己經歷及情況的相關字眼例如“密音”、“聲波攻擊”、“讀心科技”之類,希望能找到相關的設備或技術能抵擋隔絕密音攻擊折磨以及內心思想被監察失去私隱的痛苦。有一天,我發現一位部落客描述了自己被未知聲音所困擾的經歷。
部落格連結:https://nam422.blogspot.com/2013/04/
(我在這個部落格中發現了一些令人驚訝的事情。詳細內容寫在香港腦控實例2中)
終於,我在網上搜尋到一種基於「微波聽覺效應」原理的微波武器技術,叫做「腦控」,這是我從未聽過的。然後我在谷歌上搜尋了「中國腦控」這個詞,也搜尋到了很多關於「腦控」武器受害人經歷、「腦控」武器基本概念、原理等資訊。
在許多中國「腦控」受害人案例的陳述中都有提到「腦控」武器犯罪者不斷向受害者大腦傳送聲音、以聲音侮辱受害者;迫使受害者大腦緊張,不繼持續對受害者進行精神折磨的經歷。亦有個別案例提到「腦控」犯罪者故意模仿精神疾病來誘導受害者,當中受害者會受到向精神疾病方向的誘導和刺激,並隨著時間的推移,受害者最終患上較輕微的精神疾病等。對於這些中國「腦控」受害者的案例和受害經歷我感到非常驚訝,因為我遭受這把“聲音”折磨的經歷幾乎與這些遭受「腦控」武器折折磨的中國受害者一樣。
這數年間不斷遭受這把“聲音”折磨及被跟蹤期間,這把能夠讀取自己內心一切思想的“聲音”無數次密音威脅我千萬不能把被監控思考以及聲音折磨的事透露出去。又多次聲稱他們具有中國公安高層或軍方高層單位相關勢力背景,並表明如果我透露出他們的身份則會拘捕我或使用相關法律控訴我。
事實上,在2016年至2020年期間我的確遭受過無數次的刻意跟蹤(詳情見香港警員及警車跟蹤&中共公安及軍方跟蹤部份)。這使我確實相信這把“聲音”的確是由具中國軍方高層相關背景勢力的人員或組織操作。我亦非常害怕,因為自己的內心一切思想、一舉一動、所有行為都全在他們掌握之中。但最後還是決定孤注一擲,決定離開香港,看看這群惡勢力是否能夠無故阻止一個奉公守法的市民出境。雖然期後遭受到更多不明人仕鬼祟跟蹤以及更密集的密音恐嚇,但最後還是成功於2020年7月成功逃離香港以及中國國境。
自2020年7月後再也沒有遭遇香港警員、警車跟蹤&中共公安單位跟蹤。但可怕的是中共軍方高層轄下的的腦控技術操作單位並沒有停止密音折磨我,並向本人施加另外的惡意技倆(如想了解攻更多中共軍方高層轄下腦控技術操作單位陰毒古惑折磨平民技倆詳情,請私下電郵聯絡本人)。